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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乡野迷情小村医的自述 给留守女人看病的那些事儿

2022-04-21 来源:你乐谷
这是件很禽兽不堪的往事,故事开始得追溯到2000年......
那时我才18岁,我的父亲是个赤脚医,两年前外出诊病结果就一去不复返,据说是把病人给弄死了,直接被送进了监狱。
我打听了好久,也不知道老爹被关在哪个监狱,想去看看他都找不到地方,我总感觉这事不对劲,可又没本事去查找真相。
 

一个乡野迷情小村医的自述 给留守女人看病的那些事儿


 
我这人挺多灾多难,打小就没娘,全靠老爹辛苦拉扯大,现在老爹也蹲监狱了,我变成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。
最倒霉的是,我原本跟村里二丫定了亲,没想到老爹蹲了监狱后,二丫他爹死活把亲事给退了,弄得我在小刘村抬不起头来。
这事对我打击很大,退婚当天我就发誓要干出番大事来,只为到时能指着二丫他爹骂你他妈当初瞎了狗眼。
然而干番大事不是靠发誓就能成功的,我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,想读书出人头地是不可能的,好在我打小跟老爹学了点针灸医术,勉强算门技术。
我想凭祖传医术混出人样,无奈眼下我没钱没势,连进乡卫生院的资格都没有,只得在村里开小诊所给留守的女人看看病。
这倒是让我女人缘非常好,这不今天村长婆娘田玉芬要帮我介绍对象,自从被退婚后,我就沦为光棍了。
我出生的小刘村,地处偏僻贫穷的山沟里,封建思想很严重,传宗接代尤其根深蒂固,男子成年就得张罗相亲结婚。
“小飞,女娃已经到我家了,赶紧跟我走,别让人家等久。”远远的村长婆娘田玉芬就扭着肥臀走来。
“知道了,婶子。”我欣喜,箭步紧跟在田玉芬身后,这女人虽30多岁,却被这方山水滋养得风韵犹存依旧充满魅力。
“小飞,待会见到女娃切记注意细节,照我昨天教你的做,另外你眼光不要太高,能凑合的过就行。”半路田玉芬侧头嘱咐我,乡下相亲非常讲究,连端个茶水必须用双手,不然会给对方留下坏印象。
“婶子,我现在哪有资格对女孩挑三拣四!只要不缺胳膊少腿就行,眼下村里人都瞧不起我,也就婶子愿意帮我张罗相亲,谢谢你。”我略有伤感地说道。
自从老爹出事后,村里人都骂我是杀人犯的儿子,几乎没人愿意再跟我走得近,更别提帮我张罗相亲。
“小兔崽子,你跟婶子客气啥!不管别人怎么说,婶子觉得你是个好娃,哪家女娃跟你过日子不会受委屈。”田玉芬坚定地道。
我心里流淌着股暖流,我是个懂感恩的人,心里暗暗发誓,等以后有本事了,一定好好报答田玉芬。
不知不觉间,我俩来到院子前,田玉芬领着我进屋,里面坐着一对母女,显然是相亲的女方跟她母亲。
“妹子,让你久等了,这位就是段飞,很不错的小伙子。”田玉芬热情的朝母女俩介绍我。
“小兔崽子,你跟婶子客气啥!不管别人怎么说,婶子觉得你是个好娃,哪家女娃跟你过日子不会受委屈。”田玉芬坚定地道。
我心里流淌着股暖流,我是个懂感恩的人,心里暗暗发誓,等以后有本事了,一定好好报答田玉芬。
不知不觉间,我俩来到院子前,田玉芬领着我进屋,里面坐着一对母女,显然是相亲的女方跟她母亲。
“妹子,让你久等了,这位就是段飞,很不错的小伙子。”田玉芬热情的朝母女俩介绍我。
“我的家庭特殊,打小乡邻们对我很照顾,我开诊所主要是报答乡邻们的恩情,您也知道,去乡卫生院看病路程远麻烦不说,那昂贵的医药费不是谁都看得起病的!”我弱弱地道,这话是我照田玉芬嘱咐说的,相亲就是这样,相互隐瞒吹嘘没几句实话。
“妹子,段飞这娃人品不错,他俩要是成了,你可就多了个孝顺儿子。”田玉芬打趣地道,继续帮我说好话。
就在这时,院子里走进个中年男子,此人叫孙老黑,正是二丫的老爹,我跟二丫的婚约就是这家伙强行退掉的,典型的势利狗。
“村长,您在家吗?”孙老黑扯着嗓子喊道,手里提着个小袋,里面装着几包白沙香烟,摆明就是来拍马屁的。
“孙老黑,你有啥事?刘福贵去支书家谈事了。”田玉芬走到门口,言语透着丝不耐烦,好好的相亲被孙老黑打扰了。
“是这样的,前阵子我家二丫处了个对象,娃儿老爸是乡卫生院院长,今天来看我送了条白沙烟,好东西我可不敢独自享用,专程送几包给村长抽。”孙老黑谄媚地道,近日他是春风得意,那模样似挖到宝藏般开心。
本来婚约退就退了,可孙老黑为避免别人骂他势力眼,竟然背地说我没本事、懒散不上进,反正把退婚的责任都推在我身上。
我哪能忍受孙老黑泼脏水侮辱,找孙老黑理论却发生口角动了手,自此我俩就结下梁子,往后孙老黑变本加厉说我坏话,还让乡邻别去我的诊所看病。
“玉芬妹子,你该不会是在帮这小崽子相亲吧!你怎么能做这种事?”孙老黑挺精明的,瞧见屋里的母女俩,立马想到这是相亲。
“咋的!我给小飞张罗相亲碍你事了?”田玉芬没好气地道,她清楚孙老黑跟我之间的矛盾。
“倒没碍我事,可你这是在害人,段飞老爹是杀人犯,而且他都快养不活自己,哪有资格相亲结婚!”孙老黑叫嚷道。
“不对!段飞不是医术厉害吗?啥顽疾都能治,怎么可能会养不活自己!大哥,你这是说笑吧。”女娃母亲凑过来,满脸疑惑的询问孙老黑。
“屁,谁医术厉害会窝村里!那小崽子只会治个感冒发烧,要不是乡邻们瞧他可怜帮衬下,他早就活活饿死了,你家娃又不傻不疯,嫁谁都比跟他强。”孙老黑恶言恶语地说道。
“玉芬姐,好歹咱们算远亲,你咋能帮着男方欺骗我!我家娃儿的媒不劳你说了,妞儿,咱们走。”女娃母亲气呼呼地道,随即拉着女儿就离开了。
“妹子,你别走啊,谁也不是生下来就有本事的!小飞这娃还年青,只要肯努力混出点名堂不难。”田玉芬提高声音叫喊,可惜依旧没能叫唤回母女俩。
“孙老黑,你这样做太过份,常言道,宁拆10座庙,不毁一门亲,你为啥就不能让小飞好好相个亲!你这样做尽缺德事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田玉芬怒气腾腾地谩骂孙老黑,她泼辣嘴巴厉害在小刘村是出名的。
“我说的是实话!是在挽救那个女娃,段飞的老爹是杀人犯,保不准哪天他也杀人蹲监狱,女娃这辈子就毁了,我这是做好事善事。”孙老黑不以为然的解释道。
“孙老黑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老爹杀人了!你他妈的再敢侮辱我老爹,我就算蹲监狱也要弄死你。”我压抑不住愤怒朝孙老黑咆哮道,手里举起椅子就要砸向孙老黑。
先前孙老黑故意破坏相亲,我也就忍了,毕竟确实有吹嘘自己医术,可孙老黑一而再的侮蔑老爹,这让我忍无可忍,我跟老爹相依为命,最恨别人诋毁老爹。
“小飞,你要冷静点。”田玉芬见势不好,赶紧过来紧抱住我,要是闹出人命就不堪设想。
可惜此时我就是头被愤怒激起的雄狮,岂能轻易让我冷静!双眼闪现一抹血丝,那模样似要吞噬掉孙老黑。
“孙老黑,你赶紧给老娘滚,以后嘴上积点德,非得搭上命才开心吗?”田玉芬焦急的喊道,她清楚我性格,孙老黑再不走,凭她是拦不住非得出大事。
“小崽子,你就是个没用的孬种,幸好我家二丫没嫁给你,你连给我女婿熊亮提鞋都不配,你注定打一辈子光棍。”孙老黑恶毒的谩骂,随后撒腿就往外跑。
“狗杂中,老子砸死你。”我重重的将手里椅子掷出,好在孙老黑溜得快,要是砸中不死也重伤。
“小飞,你别跟孙老黑一般见识,他这人就是嘴贱欠抽。”田玉芬言语安慰我,刚刚可把她吓坏了。
“婶子,我是不是很没用!没用到连婚约都保不住。”我沮丧地望着田玉芬,情绪濒临崩溃声音都有些微颤。
“你才多大!慢慢来,对了,听刘福贵说最近村部要弄个卫生室,我帮你说说争取把你弄进去,到时你可就是半个村干部了。”田玉芬故意扯开话题。
“真的?那太谢谢婶子了。”我欣喜起来,这可是个好消息。
近几日孙老黑的谩骂似鬼魂般不停在我脑中反复浮现,某个冲动的瞬间,我甚至想趁月夜风高去干掉孙老黑。
然而静下心想想,这事归根结蒂是自己问题,要是自己本事够强大,哪有机会让孙老黑谩骂侮辱!
如果能把老爹的医术尽数学会,肯定能闯出一片天地,可惜这世界没有如果,自从老爹蹲监狱后,我的医术就只能靠自学。
说起来,我算是出身医学世家,据老爹说祖上有人曾当过皇宫首席御医,传下了本针灸医书,里面详细记载各种奇特的针灸手法以及罕见中草药配方。
我初中就辍学,本对看书毫无兴趣,可偏偏对这本祖传医书爱不释手,被里面新颖的针灸手法吸引,如痴如醉。
凡有空闲时间我就拿这医书研究,其实开诊所很清闲,小刘村也就一千多人,不可能天天有人感冒发烧,经常两三天才有病患上门,这给我提供很多时间学习医书。
“小飞,你忙啥呢?赶紧走,不然赶不上吃头餐。”忽地,院子里传来阵娇柔的女人声音,显然是在催促我。
来人叫李桂香,村里孙二牛的媳妇,俩人结婚才几年,可孙二牛长年在外打工,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家种田。
李桂香今年26岁,是村里名副其实的村花,精致的脸蛋让村里男人流口水,我跟她很熟,有时得空会帮她干活。
“桂香嫂子,你稍等下,马上来。”我放下泛黄的医书,箭步跑进里屋,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张百元大钞。
这些钱是老爹留下来的积蓄,今天是村长刘福贵女儿小秀考上市重点高中摆酒,我得去随份子钱。
虽然我才18岁,但过早独立的我通晓人情世故,怀揣着百张大钞跟李桂香赶往刘福贵家吃酒席。
远远的就看到刘福贵院里门庭若市,在那个年代,能考上市重点高中绝对是件值得庆祝炫耀的事,特别这事还发生在刘福贵家,他可是村长,前来巴结吃酒席的乡邻非常多,光收份子钱都能数到手软。
“支书,村长,你们抽抽这白沙烟,这是我女婿熊亮专程从市里买来送我的,味道可香醇了,一点不呛嗓。”院里孙老黑扯着大嗓门给围坐一起喝茶的村干部们发烟,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家伙是在故意炫耀。
2000年,猪肉才四块钱左右一斤,村里的乡邻大都用纸裹着烟丝抽,村干部也只能抽得起相思鸟,这白沙烟绝对是高端的奢侈品。
我微微皱眉,本想过去跟刘福贵打声招呼,可看到孙老黑在那,只能打消这想法,免得招惹麻烦,跟桂香嫂子欲往厨房走去,打算帮田玉芬洗菜。
“呦呵,小崽子你也来吃酒席,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,你该不会是来白吃白喝吧?”孙老黑眼尖瞧见了我,当即凑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。
这话火药味很浓,间接嘲讽我不会随礼。
“孙老黑,谁白吃白喝!我敢来自然就会随份子钱。”我怒声驳斥道,对于孙老黑主动找麻烦我极其愤怒。
“那太好了,我正要去记账,咱们一起。”孙老黑嘴角勾起抹狡黠的笑意,强拽着我去记账。
乡下办酒席,大伙的份子钱都要记账,方便主人家以后还人情,通常乡邻都随个二十块,客气点的随三十块。
“刘会计,麻烦了,50块。”孙老黑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,声音故意提高好几个分贝,从口袋里拿出张50元递给村干部刘会计。
“老孙,最近发财了啊。”刘会计接过钱记下名字。
“这不俺闺女刚处了个对象,我亲家是乡卫生院院长,有钱,平常多亏村长照顾,随这点钱应该的。”孙老黑声音愈发洪亮,拍刘福贵马屁的同时还不忘炫耀自己。
“小崽子,你发啥呆?你不是要随礼!赶紧上数。”孙老黑洋洋得意的望着我,催促着让我上数。
孙老黑是只老狐狸,他清楚我开诊所顶多勉强温饱,根本没余钱来随礼,因此故意拽我来记账,目的就是想让我当众丢脸,而他正好可借机好好侮辱嘲笑我一番。
“咋了?还真让我说中了!你真是来白吃白喝啊,没钱你凑啥热闹,赶紧滚回去。”孙老黑瞧见我没动静,顿时爽朗的笑起来。
“刘叔,100块……”我淡淡地道,将早准备好的100元大钞递给刘会计。
哗然……
一个乡野迷情小村医的自述 给留守女人看病的那些事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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